星期五, 4月 29, 2016

新店溪畔紀州庵 身世曲折料理屋 + 是誰種的蘋果林



台北城南紀州庵殘骸,大樹基礎Bungaku森林


Geiso世界”百年考古發現紀州庵修復完整的大電流城南




新店溪畔紀州庵 身世曲折料理屋


PCLin 0429


今天陽光遍灑,下午內人就興致勃勃帶我到日前她和馮大明去過的市定古蹟-紀州庵(同安街底)。看到「同安街」,有一見如故的感覺,因為大一到大四均租房子住在同安街頭的巷內,研究所時才搬入台大宿舍。

古亭捷運站 2 號出口出站後,先到五十多年前寄宿的地方「鼓亭莊」同安街頭第一個巷看看,原來住過的平房已不復存在,平房旁的大榕樹廣場變成長慶廟」,所幸大榕樹仍在。

紀州庵曲折的身世
紀州庵是日治時代料理屋,有憑臨河岸眺賞水景之怡心悅目,如今三樓高河堤高築,已無緣河岸美景。紀州庵為什麼被命名為紀州庵,這種種的問號彷彿都無意間暗示了紀州庵這座老房子曲折的身世。

1895 年,清光緒 21 年,明治 28 年,平松德松,這個來自日本關西和歌山地區的年輕人,與岳家場喜兵衛以及他的妻子,跟著日本軍隊占領台灣的腳步來到這個陌生的海島,這個新占領的淘金地。
  
1897 年,日軍占領全台的軍事行動仍在推進,然而台北城這頭的各項建設規畫工作卻已展開。那年平松德松在台灣第一份事業:西門町「紀州庵」開業了,在台北這個異 地,以家鄉命名自己的料理屋。紀州並沒有特殊的代表料理,細想平松取名的緣由,也許並非是要凸顯料理的地方性,倒是可能想藉由「紀州」一名來緬懷自己的故 里,這也可從平松家族自台返日後,仍回到原鄉定居可以窺知。
  
根據家族後人對平松德松這位大家長的描述,他喜愛欣賞日本藝妓的舞蹈表演,也熱愛拍照,這也為紀州庵演變留下了不少珍貴的老照片。
  
今天造訪的「紀州庵」乃平松家族最早在新店溪畔興建的「紀州庵支店」,不難想像當時從本館的三樓眺望出去,可以見到新店溪的沙洲上的秋芒、堤外的跑馬場與遠方水源地(今公館),整個河岸水景盡收眼底。
  
在本館背向堤防的一側,以過廊連接的是一層樓的「離屋」,其為南北長而東西窄的長條型空間,可用拉門區隔成五個小的空間,而當拉門去除後,是一個約莫 60 疊榻榻米大小的廣間,這也就是今日紀州庵僅存的建築物。

1945 年,太平洋戰爭結束,日軍戰敗,紀州庵又臨時地作為日人暫居所,戰後未被遣送回國的部分日人被安置於此。風光一時的紀州庵也隨著平松家族離開而逐漸被人遺忘。
紀州庵所在的川端町在國民政府接受之後,紀州庵整編為省政府合作事業管理處與社會處的員工眷屬的「第一宿舍」,依職等分配於不同的建築,這也就是小說家王文興(內人在台大外文系時的教授)在台北成長的住所。
  
1996 年一場大火,將原紀州庵「本館」的三層樓建築完全燒毀;1998 年,東側的「別館」也慘遭祝融,近乎全毀,當時的住戶便直接拆除殘骸重建。紀州庵主要的三個部分,僅剩下屋頂漏水問題嚴重、樑柱有腐蝕情形的「離屋」,紀州庵所幸還留著這塊最後的拼圖,讓後來的人們得以摸索它曲折的命運。

對於位於都市發展既成地區的紀州庵,在保存與發展之間也曾經有過激烈的對話。2002 年底,當時台大城鄉所碩士班一年級學生必修的實習課程,對台北市中正區內環境特有的資源進行調查,彼時紀州庵周邊正計畫按都市計畫開闢停車場與道路,公部門已著手辦理相關作業。

在城鄉所學生對地方居民的調查中,意外獲知有某小說家曾居住於此,經過學生的探索,就王文興小說《家變》的場景,找到了紀州庵的可能性,再從王文興先生口中得知,紀州庵是他 8 歲至 27 歲間成長的居所。
  
這一項發現讓城鄉所學生對小說、散文裡時空閱讀的想像拉入一個真實具體的場景,不僅是《家變》、余光中記述廈門街舊居生活印象的 〈聽聽那冷雨〉、〈伐桂的前夕〉、〈記憶像鐵軌一樣長〉,也曾經是社區生活的場景。

對於紀州庵本身而言,文學與建築本身的連結只是歷史當中的偶然,但在現實保存運動中,由於小說文本的描繪,卻打開了紀州庵保存重要的新路,從對都市綠地想像保存的「同安森林」(同安街上的老樹群),轉化成為「台北文學森林」,藉由與文學連結,保存運動不再只是單純的環境保護運動,同時也連接上文學出版與藝文界,這一突破也使得紀州庵的保存獲得更多的支持。紀州庵在 2004 年由台北市政府指定為市定古蹟,連同其周邊共有 10 株老樹列為台北市受保護老樹。
  
保存 運動得以順利進行,與社區當中居民自發地組織起來有重要關係,從最早「同安文化森林促進會」乃至於後來的「台北城南水岸文化協會」(以下簡稱協會),許多 社區居民犧牲平日上班以外的時間,甚至是舉家出動關心社區的議題,再從議題到活動的舉辦。在這個過程當中,這群家住水岸旁的市民從相互不認識的鄰居,一路 到為古蹟保存而連結起來,甚至最後還對台北市的水岸空間起了一點作用,這是最初大家始料未及的。
  
協會在 2005 年邀請了余光中、王文興與隱地等幾位文學界重量級的作家來到社區,參與「音樂與文學相遇在紀州庵」的活動,透過當時市長政策的宣示,更確立了紀州庵將來作為台北重要的文學空間發展。
  
台北市政府也編列經費先行新建了「紀州庵新館」,於 2011 年底正式開幕,由財團法人台灣文學發展基金會進駐經營,有賣咖啡及簡餐。週五教日本舞,週末及日有專人導覽,週一休館。




古亭捷運站 2 號出口轉入同安街南行約八分鐘可抵達街底紀州庵

大榕樹廣場變成「長慶廟」

好哉老樹仍健在  勾起回憶心花開


鼓亭莊舊址

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 


紀州庵僅剩下1927年建「離屋」及10 株老樹

扇形窗台懷舊情  百年古榕長相伴

週五教日本舞

紀州庵這個綠蔭的環境,在水泥叢林的都市環境當中
 確實給人一種自然恬靜的氛圍

紀州庵一角

這裡也就是小說家王文興(內人在台大外文系時的教)在台北成長的住所

新館的「紀州庵文學茶館」提供餐飲


從新館俯視紀州庵

2011年開幕的「紀州庵新館」
古亭捷運站 2 號出口轉入同安街南行約八分鐘可抵達街底紀州庵



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
是誰種的蘋果林


在很久很久以前,曾有這樣一個故事。據說有一位住在深山中的農民,時常感到環境艱險,難以生活,於是,四處尋找致富的好方法。

有一天,一位從外地來的商販,給他帶來了一樣好東西,雖然在陽光下,那只是一粒粒不起眼的種子。但據商販講,這不是一般的種子,而是一種叫做蘋果的水果,只要種在土壤裡,種上二年時間後,就能長成一棵棵蘋果樹,結出好多的果實,拿到市集中,可以賣好多錢呢。

農民在欣喜之餘,急忙將種子小心收好,但隨即腦海裡就湧現出一個問題。既然蘋果這麼值錢、這麼好,會不會被別人偷走呢?於是,他特意選擇了一個荒僻的山野,來種植這種頗為珍貴的蘋果。

經過近二年時間的辛苦耕作,澆水施肥,小小的種子,終於長成一棵棵茁壯的果樹,並且,結出累累的碩果。這位農民看在眼裡,喜在心中。

嗯,因為缺少種子的緣故,果樹數量還比較少,但結出的果實,也肯定可以讓自己過上好一點的生活。他還特意選了一個好日子,準備在這一天,摘下成熟的蘋果,然後挑到集市上,賣個好價錢。

當這一天真得來到時,他非常高興,一大清早,便上路了。但當他氣喘噓噓的爬上山頂時,心中猛然一驚,那一片結出紅燦燦果實的蘋果樹,竟然被外來的飛鳥和野獸們吃個精光,只剩下滿地的果核。

想到這幾年的辛苦勞作,和熱切盼望,他不禁悲從心來,大哭起來。他的致富夢,也就這樣破滅了。在隨後的歲月裡,生活仍然艱苦,他只能苦苦支撐下去,渡過了一天又一天。

不知不覺之間,幾年的光陰,如流水般流過。有一天,他偶爾間又來到了這片山野。當他走上山頂後,突然愣住了,因為在他的面前,出現了一大片茂盛的蘋果樹,上面結滿了累累的果實。

這會是誰種的呢?在疑惑不解中,他思索了好一會兒,才發現了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。原來這一大片蘋果林,都是他自己所種的。

就在幾年前,當那些飛鳥與野獸們吃完蘋果後,就將果核吐在旁邊,經過幾年來的生長,果核裡的種子,竟然慢慢發芽生長,終於長成了一片更加廣闊的蘋果林

現在,這位老農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了,這一大片林子中的蘋果,足可以讓他過上溫飽的生活。只不過,他轉頭一想,如果當年那些飛鳥與野獸們,沒有來吃這小片蘋果樹,今天,就肯定無法形成這麼一大片森林了。

或許放棄與損失,在許多情況下,並不是錯誤的決定,最終還會讓自己獲得更多。這不僅是這個老農的領悟,也更是生活的哲理。
  
報長的話:
看完這篇故事,讓我想到一篇文章裡的一句話 ~人生裡沒有用不到的經歷~ ,我們所做過的事,經歷過的經驗在在的累積著我們的智慧,或許在那當時,是個很不愉快,甚至是很倒楣的經歷,但卻也磨練了我們的警覺心與看人的經驗,若無經過這些經歷,相對的亦無法體會累積到此一智慧。



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
(^_^)HA HA HA 笑話


地雷

美國有名的記者Barbara Walters在波斯灣戰爭的前幾年,
訪問科威特, 寫了一篇有關當地男女差異的文章她提到, 因回教傳統, 妻子要走在丈夫的後面十呎左右最近她再去,注意到現在科威特的男人, 竟走在妻子的後面十呎左右Ms. Walters問一位科威特婦人:“真是了不起, 是什麼改變了這裡男女的角色?”

那位科威特婦人回答: “地雷”
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